倒进了骆养性口袋。

即便当年骆养性进狱，也没有将周应秋供出来，让他活到了现在。

朱栩将信放在茶桌上，淡淡道“你感到是谁做的？”

孙传庭抬着手，道：“谁做的没关系，要害是可能不止这一封信。”

朱栩手在这封信上拍了拍，道“只诛首恶，不诛连其他。”

也就是说，只论周应秋的罪，不诛连他的家人以及门生故吏，亲朋好友。

这也算是朱栩给周应秋这么多年的辛苦的一个恩惠了。

孙传庭对着个决定不意外，道“是，臣来安排。”

朱栩摆了摆手，等孙传庭走了又摇了摇头，自语道：“又是何苦啊……”

孙传庭回到内阁，正筹备处理周应秋，却被禀报周应秋已经自杀身亡了。

孙传庭来到周应秋班房，看着他的请罪书，叹息一口吻，道“让刑狱司来处理，会同督政院，查封周府，清查任何的可疑线索。”

尽管不诛连，但一些事情还是要弄明确。

这件事，由赵晗主理，赵晗带着人，迅速围了周府，抄家，清查一切。

周应秋的自杀以及周府被查，迅速震动了全部京城，不少人惊恐，争先自首。

其中一个是吏部郎中黄少怜，他给赵晗递送了一份名单，是这些年周应秋暗中照拂的人，名单里赫然有傅昌宗的亲族，包含的一个族弟，三个族孙。

这些人被安排进了政院，在政院的大考，也就是科举中，被‘酌情’加分，得以进仕，平步青云！

这里面涉及到卖官鬻爵，权臣勾结，私相授受。

这份名单并没有瞒住，迅速在朝野间流传，甚至还上了朝报，一石激起千层浪，不知道多大声音，请求彻查傅昌宗！

起初内阁，乾清宫等并没有在意，没有什么反响，但随后激起的浪潮越来越大，一些封疆大吏，比如陕西巡抚郑酬庸，山东巡抚冯江峰等相继上书，言称‘防微杜渐，不当有川，国社在前，亲疏在后’云云。

随着他们的开口，更多的弹劾奏本涌进内阁，司礼监。

不过三天，甚至致仕、离开皇宫很久的曹化淳都给朱栩写信，言称‘人言可畏，玷污圣德’。

最后，张太后都与朱栩说“再不让你舅舅走，你想保都不保不住。”

景正十三年，玄月十六，傅昌宗上书辞官，吸收调查。

朱栩三拒，但傅昌宗辞官坚决，辞往内阁等一切职务，回府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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