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？先皇尸骨未冷，你就掠阵夺人家儿子山河往了？也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？再说，要是阿笨自己料理不了这事，你就是帮他掠下来，他也坐不稳，好了，你就安稳些，儿孙自有儿孙福，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你还不知道？有什么信不过的？再说，千月也该到京城了，明天祭了坟，后天咱们就轻装赶往南边，千月到了京城，咱们得赶紧过往南边，那边才真要你压着阵呢。”

“唉，我总感到对不起先皇。”程恪委曲压下心里的担心道，李小热也随着叹了口吻道：“先皇什么都好，就是没把儿子教好，四个皇子，一个不如一个，个个都是烂泥，先皇也知道，要不然走的时候也不会那么说。”

“嗯，先皇那话说的，象是都预感到了一样。”程恪伤感道，李小热垂着眼皮，半晌才低声道：“大师走前，到宫里往过一趟，我陪他往的，他说……”李小热停了停才接着说道：“最后看一眼周家的宫殿。”

程恪怔了好一会儿，才叹了口吻道：“先皇多年修行……他也看开了。”两人沉默了片刻，李小热挪了挪，将头靠到程恪肩上，程恪伸手搂住她，李小热长长叹了口吻低声道：“咱们就在南边终老，象老祖宗那样，先皇待阿笨堪比亲子，阿笨是他教出来的，必不会亏待了这天下百姓，你别多想。”

“嗯，孩子大了，由不得咱们了，要不，咱们再生一个吧？”程恪一口吻没叹完，忽然高挑着眉梢，兴奋的建议道，李小热气的白了他一眼，用一个‘呸’字回了回往。

京城汝南王府，新任汝南王程瑞风端坐在上首椅子上，右边扶手椅上，坐着小名阿呆的程瑞林，程瑞林长相酷似李小热，生得太好，稍稍显得少了几分英气，比起哥哥，程瑞林这坐相就没法说了，侧着身子，一只脚蜷起蹬在椅子上，塌着肩膀，手里抓着把瓜子磕的节奏分明，程瑞林旁边坐着一身爽利骑马装的囡囡，囡囡长的极似程恪，只一双眼睛象极了母亲，这会儿晃着脚，一对黑水银般的眼珠兴奋的看看这个，再看看那个。

坐在对面的千月皱着眉头看着程瑞林，再看看程瑞风，又看看囡囡，暗暗叹了口吻，汝南王府的这三个孩子，个个特立独行，没一个好惹的，也是，有那样的爹，那样的娘，想不特立独行都难。

“囡囡，哥听你一句话，这旨意，你接还是不接？”程瑞风看着妹妹问道，

“不接!”囡囡答应极快极干脆，程瑞风点头道：“那好，你回往吧，我们商量点事。”囡囡磨蹭着挪了几步，原地转了个圈，看着程瑞风笑道：“我知道你们商量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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